三木三撇林杉君

【双法师】The Holiday（5k字一发完，甜）

*灵感来源是裘德洛主演的一部同名电影。

*就是瞎写。

*ooc是我的，糖是大家的

*法师组太冷了我只能自割腿肉

*点个赞吧，求你了

  

双法师无差

算暗恋梗

Ready？

G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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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假如Stephen能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事，或许他不会来参加Tony Stark举办的复仇者之夜。

　　这是个不错的周五。没有黑暗维度、外星生物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天灾人祸，就连神盾局都没给Natasha或者Clint委派什么惊险的任务。甚至Peter Parker也按时完成了家庭作业，带着一盘影碟来到聚会现场。

　　“Boring…Boring.”

　　这是个少见的、复仇者齐聚的电影之夜。没人愿意去看Nat推荐的恐怖片或者Clint拿来的动画片，Peter带来的《异形》已经看过七八遍，而Steve和Thor在上周就被剥夺了选片权。

　　他们不约而同地关掉屏幕，打开灯并开始交谈，翻出各种各样的桌面游戏，在一阵阵的欢呼声中尖叫。

　　Stephen摁了摁额角。

　　说实在的，他并非不解风情之人。但自从当上至尊法师之后，他的确更适应清净一点的生活。

　　他想过悄悄离开，但Wong警告过他别表现得太不合群。至少复仇者之夜管饭，而纽约市的一顿晚餐至少要花费二十美元。

　　至尊法师端着一杯莫吉托，靠酒精硬挨到凌晨两点。

　　“Okay…说实在的，我们该散了。”

　　Tony Stark显然喝得有点多，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。所有人顺着他的话看向墙上硕大的挂钟——显示周六早上两点零三分，往常电影早就散场多时，各位都倒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的时间。

　　但今天他们玩的都有点疯。

　　“你们看过《恋爱假期》吗？”Wanda兴致勃勃地提问。

　　大多数人摇了摇头，少部分人醉得还没反应过来。

　　这是一部典型的爱情喜剧，主线是两个女主角交换生活。她们互换了自己的房子、车子、宠物甚至衣服，然后各自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爱人。节奏缓慢，剧情温和，除了和Vision坠入爱河的小姑娘以外没人看过。

　　Stephen对电影名有印象，但他知道自己浏览Soku时绝对没点进去看。

　　人工智能的好处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，Vision用最快的速度向所有人解释了电影内容，听懂的人甚至包括神经粗大的Thor。Tony第一个反应过来，他对恋爱部分没什么兴趣，但交换房子这一点非常符合他的胃口。

　　为了表示赞同，他甚至在单人沙发里举起了脚。

　　这群家伙一拍即合，用最快的速度制作起抓阄用的纸条。Stephen也写了一张。

　　这绝对是酒精在作怪，假如至尊法师想起哪怕圣所里的一件法器，他都不会这么干。

　　Wanda抽到写有复仇者大厦的纸条后欢呼了一声，Tony宣布这24小时内她可以随意取用大厦里的东西，包括现金和黑卡。

　　Stephen突然醒了酒。

　　没时间后悔了。他紧张地盯着那张写有“圣所”的纸条，向梅林祈祷它别被Thor或者Hulk拿走。Steve发觉到至尊法师的目光，于是抽走了那张纸条。

　　谢天谢地。Stephen报以感激的眼神。

　　完成抽签后他主动打开几个传送门，送无聊的同事们去完成这个无聊的游戏。好运并不常在，但至少他不需要去Hulk的房间对付那床金属被子。

　　越过传送门后，他来到了新阿斯加德。

　　这个滨海的小镇在凌晨少见显得静谧而美好，海风卷来一股淡淡的咸味，浪花拍打的声音忽远忽近。夜空和海平线之间没有太明显的界限，两片星辰将它们连接在一起。

　　Stephen深吸了一口气——没有太糟。

　　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，或者更晚的什么时候，毕竟伦敦和挪威有着一个小时的时差。Stephen颇感疲惫地推开木屋的门，来不及挑剔神王的品味便倒在床上。

　　半小时后，木屋响起砸门声。

　　至尊法师发誓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杀人。

　　Stephen强撑着坐起身来，撩开沉重的眼皮。斗篷拖着他去开门，而Stephen暗自决定如果门外站着忘记拿内裤的Thor，他就把对方扔到随便什么宇宙间隙里去。

　　砸门声还在继续。

　　Stephen猛地打开门，准备将一句“现在是凌晨四点钟你这混蛋”甩在对方脸上。而对方则用比他还大的声音喊了回来。

　　“Thor——你这混球，我——操，你是谁？”

　　至尊法师用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，门外站着的不是什么Thor，而是诡计之神，神王的弟弟，前纽约战犯，邪神Loki。

　　“……二流法师？”

　　而Loki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发颤了。

　　Stephen砰地甩上门，将对方惊恐的“你|他|妈为什么在我哥屋里”彻底关在屋外。

　　他向床的方向挪动了两步，又僵在原地。

　　梅林在上，被他关在门的是恶戏之神，以Loki的德行，他一定会把自己深夜出现在Thor家里——还他妈穿着睡袍——这件事抖给一万个人听，不用几个小时就会传出一堆奇怪的传闻。

　　Stephen连忙打开门，此时Loki已经颤着手在给阿莫拉拨号了。

　　至尊法师眼疾手快地夺走他的手机：“我可以解释！”

　　对方回敬给他一个惊恐而迷茫的眼神，Stephen从他发红的眼底看到一丝醉意。而他刚刚才闻到Loki身上浓重的酒味。

　　感谢酒精。

　　下一秒他听到对方喃喃地问了一句。

　　“……你什么时候和Thor搞在一起的？”

　　噢，操，停下你的想象。

　　Loki在问这句话时表现得很紧张，他的眼尾发红，甚至在开口前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下，看起来活像马上就要哭起来似的。Stephen由此判断他喝的不算少——基于Loki参与为数不多的几次复仇者之夜来看，他是喝醉了会哭的类型。

　　Stephen试着把他拖进屋里。

　　感谢乙醇。酒精总是能麻痹大脑，而这一点体现在神——或者外星人——身上同样显著。Loki的反应显然慢了一拍，Stephen得以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拽进房门。

　　但他显而易见地力道过大了。因为对方就像重装卡车一样撞了过来，砰！没人支撑得住密度极大的阿斯加德人。

　　他们双双摔倒在玄关里。

　　Stephen的后脑在地板上撞得不轻，血液和酒精一股脑地涌上他的大脑，让他整个视线变得模糊不清。他不得不眯起眼睛，试图分辨眼前的场景。

　　凌乱的黑发，比他自己的稍长了一点。苍白得令人心惊的肤色，同样苍白的嘴唇。高挺的鼻梁，半睁着的、纤长的睫毛，一双迷茫的绿眼睛。

　　一双漂亮的绿眼睛。

　　噢，操。

　　他用力推开身上压着的邪神，极力忽略猛然加快的心跳。斗篷焦急地把他们两个依次扶了起来，Stephen听到Loki小声咕哝了一句抱歉。

　　他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
　　很快，Stephen发现并不是。

　　因为Loki对斗篷说了一句谢谢，用上他从没听过的，刻意捏造的甜腻语调。然后邪神整个挂在了魔浮斗篷身上，甚至连膝盖都不肯发力，小腿晃晃悠悠地悬着。

　　斗篷慌慌张张地把他裹了起来，又好像在寻求Stephen的意见。

　　Loki身上蕴含着不输任何人的魔法力量，而古一说过，魔浮斗篷恰好是比较花心的类型。Stephen不得不面对好搭档的暂时倒戈，撑着木质栏杆自力更生回到卧室。

　　That is OK.

　　神王的卧室里没有第二张床，魔浮斗篷也还没倒戈到易主的状态。于是在Stephen欣慰的眼神中，Loki被安顿在房间里那张单人沙发上。

　　太阳已经从海岸线上升起，透过木格窗照进卧室里。Loki吸了一口凉气，痛苦地按压着太阳穴。

　　Stephen去帮他，出于医生的自觉。

　　“…我真没想到你会跟Thor搞到一起……”

　　“……我们没有搞在一起，Loki。”

　　“可你大半夜出现在他的房子，还穿着睡衣。”

　　“……你哥哥并不在房间，所以你的猜想不成立。”Stephen明智地亮出最直接的证据，他还不想费劲去和世界上最善于猜忌的醉汉解释那个无聊的游戏。

　　顺带一提，感谢你还记得那是大半夜。Stephen想。

　　Loki跃过他的肩膀环视房间，似乎对他的话多了一点信任。但他仍然无法理解——谁也没法理解——于是邪神那双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。

　　“可你有传送门，如果你只是临时把他扔出去了……”

　　“那我应该自己逃跑。”Stephen冷静地回答。

　　Loki思索了一会儿，点点头表示认同，然后丢出下一个疑问：“万一你只是跑不了……”

　　“……我还是把你扔出去吧。”

　　“你休想，这是阿斯加德的房子。”

　　“但这24小时内属于我。”

　　“为什么？”

　　“因为我们约好了。”

　　Loki终于沉默下来，不再和他争论。Stephen刚要松下一口气，就听到对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。

　　“Thor他……终于把阿斯加德吃破产了吗？”

　　“闭嘴吧！Loki。”

　　Stephen知道他今天没觉可睡了，因为那个醉酒的神祇正嘀嘀咕咕地在他的卧室里安营扎寨，大有一直盯着他好识破他的诡计的架势。在这样的注视下Stephen没可能睡着，他只好盘膝坐在床上，试图进入冥想。

　　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　　“安静，邪神。”

　　“不，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　　喝醉的Loki就像三岁大的小孩子一样难缠，Stephen早就该在上个月的复仇者宴会上知道这一点。眼看着Loki就要伸手去推他，Stephen只好睁开眼睛拍走他的手背。

　　“我在冥想，Loki。”

　　“那是什么？”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这根本没办法解释，对于法师来说，冥想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。你怎么向一个人解释睡觉的意义？Stephen只能说那是必须的，而且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氛围。

　　这一次他成功了。

　　但冥想并不顺利。他能感知到周围的力量，却无法像平时一样收集并归自己所用。Stephen猜那是因为Loki还盯着他，自然的力量同样有着趋向性，他的确比不上邪神的储能。

　　于是Stephen干脆将灵体脱离，想在不被打扰的前提下去做点什么。

　　他绕着这个双层的木屋转了一圈，在柜子里找到了几包没开封的玉米片。厨房里摆着啤酒桶和干酪，冰箱里堆着不少肉食。看得出来阿斯加德的神王很好地融入了地球环境，因为他甚至能在沙发上找到爆米花桶和家用3D眼镜。

　　但这里一本书也没有。

　　Stephen的灵体重新绕了一圈，确认房屋结构中没有书房。或许在设计时留下过，但Thor用它做了储物室。

　　这下我无处可去了。Stephen想。

　　所以他只能回到Loki身边。坐到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，不情愿地观察他的眼睫，和颤动的睫毛下那双漂亮的、正一眨不眨地盯着“Stephen”身体的绿眼睛。

　　他数Loki的睫毛，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暧昧。Stephen凑近Loki的脸，越来越近，甚至螚感受到带着酒味的呼吸喷吐在他的灵体上。

　　我只是为了看清他眼角的那根睫毛是否实际上是两根。Stephen这么想。

　　忽然间Loki的脸贴得更近，至尊法师被吓得差点叫出声。理论上可没人看得到他的灵体，但Loki是个法师，还是一名技艺精湛的演员。

　　梅林在上，Stephen邂逅了他的第三次好运。Loki径直穿过他的灵体，走到床边去了。

　　“你睡着了吗，二流法师？”

　　Stephen的肉体自然不会给他回应。

　　邪神叹了口气，以一个堪称蜷缩的姿势躺在床上。看得出他也累得不行了，或许他只是在等Stephen睡着后来蹭一点柔软的床垫。

　　但很快，Loki又慢吞吞地翻了个身。

　　“所以你真的没跟Thor搞在一起咯？”

　　别再纠结这个了，Loki。

　　Stephen叹了一口气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叹气。他的安心之余又有些失落，Stephen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它。

　　“那你是指我还有机会？”

　　噢，操。

　　Stephen感受到心脏位置传出空洞的擂鼓声，如果他此时不是在灵体状态，那么他的脑子一定会炸掉。

　　可千万别是我想的那个意思。Stephen乞求般地想到。

　　但至尊法师已经用光了他的好运气。邪神支起身子，用他水汪汪的、漂亮的、该死地吸引着Stephen的那双绿眼睛看着床上的另一个人。他的脸颊染上红色，或许是因为酒精，Loki的手同样颤抖着，这也是。

　　“如果你不回答，我就要吻你了。”

　　感谢乙醇。

　　Stephen做了他此生最正确的一个决定，包括他决定成为至尊法师在内。他飞快地跃回自己的身体，就在Loki吻上他的前一秒。

　　他顾不得那一瞬间的晕眩了。

　　Stephen向前倾，他们的嘴唇恶狠狠地撞在一起，但没人在乎。Loki吻他，吮他的舌尖，Stephen就以轻咬他的下唇反击。他们拥抱着对方，用手按着对方的后背向怀里揉，力道大得像要融为一体。两双修长的腿像蛇一样纠缠在一处，动情地微微蹭动着。

　　棒极了。

　　血液和所剩无几的酒精冲上大脑，Stephen在朦胧间半睁开眼睛。这一次晕眩的绝大部分原因是一次深吻，稀薄的氧气停滞在几乎凝成实质的情欲里。Loki贴心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放开了他。

　　“真没想到你会骗我，二流法师。”

　　这不是一个问句，也就不需要回答。Stephen扶着他的后脑吻上去，将往后的音节咬碎咽下。他们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闷哼，尾音化作粗重的喘息，以对方的心跳声作为伴奏，在皮肤上弹奏混乱的交响曲。

　　终于停下时他们大汗淋漓，每个都像跑了十几公里一般气喘吁吁。但他们的视线撞到了一起，于是两个人忽然又笑了起来。

　　“你喝醉了。”Stephen说。

　　“也没那么醉。”Loki回答。

　　他们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。

　　没什么可说的，言语在什么情况下都显得过分苍白。皮肤的接触总是最贴切的交流，这方面连谎言之神也很难撒谎。

　　“我对醉鬼没什么兴趣。”Stephen说。

　　“我也是。”Loki回答。

　　于是他们躺在床上，靠得稍微有点近。他们都在等身体上的热度降下去。他们的手搭在一起。

　　太阳爬上海平面，阳光将临海的小木屋照得一片明亮。这里很安静，他们听得见风和海浪的声音。

　　“我猜你接下来没什么要紧事。”这一次是Loki先开口。

　　“你猜对了。”Stephen同样简短地回答。

　　他们坐起来，光着脚跳下床，踩在有点凉意和湿意的木地板上。Loki打开衣柜翻找自己留下的备用睡衣，Stephen走进盥洗室。他们各自收拾好自己，拉上窗帘，关上灯，然后回到床上。

　　他们依然靠着彼此，手搭在一起。

　　“早安。”Stephen说。

　　“早安。”Loki回答。

　　他们闭上眼睛，在阳光初升的时间里进入梦乡。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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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我写完了我出锅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

我写了个什么玩意儿啊……